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繪本  小孩   司馬庫斯        
繪本 小孩 司馬庫斯 ◎文:簡素津/攝影:郭淑芬

2008年元月底,我們在千山萬壑中的司馬庫斯,用繪本和司馬庫斯實驗分班的孩子們交會。教堂旁盛開的櫻花樹,為我們見證:我和玉惠想〝背著繪本上山說故事〞的最初的夢……。
   
每年寒暑假,我總會讓自己從城市抽離,縱情的在水湄山崗和山野的粗獷一起呼息。而想去司馬庫斯為孩子們做點事的念頭,在心中蟄伏了十幾年,今年寒假卻不經意的成行了,於是〝背繪本上山〞的使命感就油然而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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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季的部落一點都不蕭索,如垂柳般雪白的笑靨花,沿著部落蜿蜒的道路、山崖,笑盈盈的在料峭春寒的時節盡情的盛開……。我們在教堂前的廣場,遇見上帝的小天使,於是司馬庫斯實驗分班旁盛開的櫻花樹,就成了孩子們聽故事的舞台背景。

  
我用《這是誰的腳踏車》和孩子們互動,藉由書中的一問一答來拉近和小讀者的心靈距離,也用來開啟櫻花樹下的故事序曲。在問答和讀圖的趣味中,我發現城鄉的差距真的滿大的,像故事中的鱷魚、大象、鼴鼠、尺蠖、變色龍還有鴕鳥和袋鼠,沒有幾種他們可以呼喊得出名字……,原來我們習以為常的〝書中常客〞,離司馬庫斯卻是那麼的遙遠……。當我改著台詞、公佈答案說:「是我,變色龍啦!」,那個較大的孩子就會笑得很篤定的說:「對!是變色龍!」一份早就知道的神韻,真的好可愛哦!而我知道,這書中的小動物,一定一個個住進他們的心裡。

接著我講《夜裡的貓》,也是一本和讀者互動的書籍,藉由貓咪的步伐,領我們走進黑暗的世界,窺探夜晚的神秘。當我說:「可是,門外黑漆漆的,在這漫長的夜裡,貓咪怎麼辦啊?」通常孩子們只是睜大眼睛的看著圖,用無聲來回應我這樣的問句––除了他們熟悉的兔子和雞。

講完後,我有很大的感觸,總覺得我該講《白天的狗》,因為我突然驚覺在司馬庫斯,看不到山上人家自己圈養的貓,司馬庫斯竟然沒有貓,只有狗,而且全只有一種狗––單一顏色的黑土狗!我想著〝文明的訊息〞和〝生物多樣化〞和司馬庫斯的交集,心中忍不住隱隱的疼惜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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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來我講《變魔術》。魔術的瞬間轉換手法,千古以來總是牢牢的攫住大家的目光,精采的是作者土屋富士夫把《變魔術》的瞬間轉換技巧,透過〝洞洞書〞的翻頁轉換,變出六個精采的紙上魔術,讓小朋友不由得拍手叫好!連連「再講一次、再講兩次」的驚呼!

在笑聲和變出魔術的掌聲中,我們快樂的讀完這本書。然後,他們問我:「你會變魔術嗎?」「當然!請給我兩支吸管!」我說。可是我們都找不到吸管,他們說:「那你就把石頭變不見就好了啊!」天啊!我還沒學會這招呢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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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接著是《木腳女巫》。司馬庫斯實驗分班共有九名混齡學習的學童,今天的櫻花樹下坐著杰恩和六個聽故事的小孩。於是當故事中那個很窮的媽媽,她有七個小孩,分別叫星期一、星期二、星期三、星期四、星期五、星期六和星期日,我用我的目光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數去,剛剛好七個小孩,感覺非常的美好!當女巫把孩子們變成食物時,從他們驚懼的眼神和緊繃的肢體語言,我知道他們已經在書裡頭經歷一場神奇的冒險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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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去司馬庫斯為孩子們做點事的念頭,在心中蟄伏了十幾年。雖然司馬庫斯褪去它〝黑色部落〞的神祕外衣,變成承蒙上帝眷顧的〝上帝的部落〞,而我想為孩子做點事的心願,卻成了〝故事的獻禮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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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會記得,在千山萬豁中,有我們一起回盪在山巔的繪本語言,那是一幅難忘的影像定格––繪本、小孩、司馬庫斯!我也會記得,群山間的煙嵐、緋紅的夕照、夜晚的星河,還有透過樹梢,樹椏和樹椏間綴滿了星星,彷彿整棵樹都亮了起來的《魔奇魔奇樹》的剪影……。


啊!雪白的笑靨花舞動在一樹嫣紅的櫻花裡、在紅與白中鼓動春天的氣息,我輕輕盈握上帝最鍾愛的一顆明珠––掬起對司馬庫斯盈盈的美麗回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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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:《 繪本 小孩 司馬庫斯》發表於「小大」季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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